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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心去旅行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22-03-04  浏览次数:148558
核心提示:文章来源:中国文化报、文旅中国 好奇心·摄影眼·泸沽湖王晋军 文/图游完西昌驾车向泸沽湖奔去,行色匆匆,皆是因为有三位朋友不止一次这样对我说过——一位画家说:泸沽湖不能画出来,因为水太蓝,画出来像假的。一


文章来源:中国文化报、文旅中国

好奇心·摄影眼·泸沽湖

王晋军  文/图


游完西昌驾车向泸沽湖奔去,行色匆匆,皆是因为有三位朋友不止一次这样对我说过——


一位画家说:泸沽湖不能画出来,因为水太蓝,画出来像假的。


一位诗人说:泸沽湖的水可以直接吸入笔中写诗,但诗无法体验意味。


一位摄影家说:泸沽湖无法用镜头完美展示,因为镜头拍摄的是真实存在,泸沽湖的美只能感悟,无法言传。


我下榻的旅舍紧紧依偎着泸沽湖,乃“网红”民居,这是行前早就在网上预订好的,否则就不可能“躺在榻上赏泸沽”了。推开窗扉,湖水便荡漾而来,直逼眼帘。吃罢美味可口的当地风味晚餐后,有着本科学历、爱好中国古典诗词和风光摄影的民居小老板,在湖边跟我神侃起来。“这回可聊对人了,你出过诗集又是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今夜无眠吧!”小老板说,“许多古代著名诗词,都可以借用来描绘泸沽湖比传说还要美的美景,讲给第一次来拍泸沽湖的你,肯定能助你拍出美片啊!”就这样,“纵横捭阖论泸沽”,一直论到天快明。


次日早餐时,便决定特聘小老板当我的导游和“摄影助理”,与同来的朋友一道,诚心诚意在景区于中国古代诗词中玩一把“穿越”,同时用专业相机擘画并拍出美图。


泸沽湖边摩梭人保留母系氏族社会传统,仍实行走婚制度,摩梭人习俗的确古老,但摩梭人并不排斥跟外族通婚,旅游者来到泸沽湖边,假如够幸运,若有摩梭姑娘情投意合,也可以加入走婚行列牵手终生。


▲ 泸沽湖


古今中外很多文人墨客不吝才情,因泸沽湖的美而留下许多佳诗妙句。明代诗人胡墩诗赞:“泸湖秋水间,隐隐浸芙蓉。”清代诗人曹永贤盛赞泸沽湖如蓬莱仙境一般:“祖龙求神仙,三山渺何处。不知汉武皇,开凿南来路。灵鳌鼎足蹲,飘渺凝飞渡。莫载欲人俱,恐为风引去。”


这就是我在泸沽湖景区摄影的别致打开方式,我称之为“按诗索图”。


摄影虽然是一门艺术,但它不是个人专利。好照片应该能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专业摄影师说好,普通人也说好,那才是真正的好。好照片要注重主题和视觉色彩构图,就像绘画的写实派、抽象派一样,不寻常的色彩搭配就会产生好作品,如非常鲜艳、强烈的色彩冲击或非常浅淡、素雅的色彩组合等。泸沽湖最是妩媚,像一位清纯而又多情的姑娘,既有现代的浪漫与热情,又有古典的含蓄与优雅。泸沽湖风景区以其典型的高原湖泊自然风光和独特的摩梭文化形成了特色突出的自然景观与人文景观,那些自然组合斑斓神奇的色彩,充溢流淌在我拍摄的整个过程。


摩梭人保留着中国唯一仍存在的母系氏族社会,实行“男不娶,女不嫁”的走婚制度。走婚的男女双方分别叫“阿注”“阿夏”,故称“阿夏婚”。这个仍然保留着母权制家庭形式的地方,被称为“神秘的女儿国”。我的导游和当地摩梭人熟络,主动提出带我到一户摩梭人家“体验生活”。一个典型的摩梭人家:外祖母、母亲、女儿;标准的摩梭建筑:祖母屋、花楼、草屋、经堂。花楼轻易不让人进,我有幸受邀走入祖母屋,宽敞的木楼里略显灰暗,起居做饭都在此。老祖母很热情,虽然语言不通,从那布满沧桑堆满质朴微笑的脸上,可以感受到老人家的慈善好客。落座后,外祖母和母亲马上在火塘点燃柴火,吊上水壶开始煮茶,并拿出自制的、加了当地蜂蜜的摩梭粑粑请我品尝。少顷,即将成人的女儿闻讯盛装赶来,很有“范儿”地当起我的摄影模特,应当说一家人都能很好地配合我的采访拍照,再加上那天籁般的色彩,别提多给力了!一组好照片轻松问世,我感恩,这里应该有小老板一半的功劳。


岸边多彩的猪槽船与平静清澈的湖水是很不错的拍摄题材,偏光镜、减光镜、渐变镜的作用在这里可以发挥到淋漓尽致。里格村岸边的海鸥数量非常多,码头上常常聚集着上百只海鸥,想拍摄海鸥的话,这里是个很好的地点。女神湾有两个拍摄地可选择,一个是山上的祭神台,泸沽湖的经典日落都是在此拍摄,另一个是山下幽静的海湾,呈月牙形。整个海湾有三个客栈和一家咖啡馆,可以拍到另类日落。大落水相对于其他地方开发较早,算是较大的村子,码头有观景台,是拍摄银河的理想之地。但若要真正拍好,还得凭运气,起码天空上没有一朵云,光污染在可控范围之内,如此,支好三脚架,设定好相机参数,按下快门,就能得到一张比较满意的银河照片。


黄昏时洼夸码头美翻啦,是拍晚霞的黄金点位,泸沽湖西面的云和山峦成为最佳背景。对船的拍摄,我喜欢选择原木色而不是五彩斑斓颜色的船,这会和泸沽湖的原始淳朴自然风景更搭。人站在船头,用相机广角拍照,可把狭长船体放到画面中,也可把周围的船带进画面,人会显得更高大,画面也会更有纵深感。草海区域内有很多码头,包一艘船可以在草海里“穿越”,出现各种不同角度的草甸任意拍摄。泸沽湖天气多变,但无论什么季节、晴天阴天,都会有不同的美,即使偶然错失拍照点位时段也甭可惜,玩得开心享受就能拍出好照片。尼塞岛是个石头小岛,但是岛上拍摄角度很丰富。因为阳光角度的关系,这里拍出的湖水呈奶油蓝色。船绕着岛转圈的时候,光线会有很多变化,顺光拍摄和逆光拍摄的效果区别都出来了,只要状态放松,不停抓拍,准出好片。


格姆女神山也叫狮子山,海拔3700多米,是泸沽湖四周最高山峰,摩梭语称为狮子“格姆”,在摩梭人传说中是格姆女神化身。转山节期间,摩梭人都要上格姆女神山祭祀女神。转山队伍形成一条条色彩绚丽的长龙,《女神歌》响彻云天。中国名山众多,格姆女神山“天人合一”别具风采。山上还可以欣赏溶洞,拍摄泸沽湖全景。绕到格姆女神山背后,可看到清晰的格姆女神山形状,山下一条宽阔的河和河滩上悠闲吃草的马群,以此为背景,皆可拓展衍生出许多拍摄灵感。


泸沽三岛是指尼喜岛、里务比岛和奈终普岛。早在200多年前,《永北府志》就将其列为当地胜景。离开泸沽湖的前一天,有幸踏游泸沽三岛后,顶着蒙蒙细雨,再次泛舟泸沽湖上,这是又一次相机陪伴心灵的航行。浩瀚天宇,山色空蒙,碧波万顷,沙鸥翔集,清风徐来,让人顿觉心旷神怡、心旌摇曳……这是忘却自我、忘却尘世的“诗和远方”啊。


故居之旅:文化滤镜下的以心印心

党云峰  文/图


作家故居一般比较普通,却是很多人心中巍然屹立的文学地标、文学殿堂。南朝的刘勰在《文心雕龙》的最后写道:“文果载心,余心有寄。”走进作家故居很容易产生以心印心的感受,虽然斯人已去,“此地空余黄鹤楼”,但还是能让人自发产生很强的代入感,也能产生很强的共鸣,尤其是文化滤镜的加持更是让这种感受余韵阵阵。在作家故居开启以心印心的叙事,每走一步都能烂漫成丰饶的文字,虚实相生中甚至会有点紧张。


我开始意识到行走的价值、写作的意义是在看到作家张炜的小说《远河远山》之后。书中的“我”一生对文字、纸张痴迷,“我”说:“我爱‘字’,更爱它们连接在一起,成为一条小溪或跳动的火龙。”如今距离我从学校的书架上拿下这本小说已经过去20年,而我对写作的兴趣从未减弱。张炜笔下的行走让我听到血液中流淌的呐喊、呼啸的风声,幸运的人穿过千山万水也会遇到很多热爱写作、读书的人,而作家故居就是其中重要的驿站。


为什么行走?远方有心灵的跃动、未来的召唤,是希望在现实中的折射,是人们心中的热情升腾起的空中花园。远方所虚设的圆满使人意识到生命的残缺,人们因憧憬远方的美好而希望突破自身的局限。局限展示了人类的境况,并暗含着一种超越这种境况的努力,而这种努力所带来的可能性使生命充满生机。远方的海市蜃楼是现实的理想化。对远方的憧憬既是对现实的反思,更是对现实的远瞻。


在《远河远山》的最后,张炜写道:“我仅仅想告诉别人,我没有孩子,若有,我会建议他经常写作——这才是一个人最健康的活法。人生不能逃匿,不能做个胆小鬼,所以要学会面对自己,学会记录和注视自己的内心。”写作本身就是反思,就是一种支撑,就是一种传承。文字建构的是从现实到理想的图景、从日常到诗意的展望。在文字的世界开启对人类世界的感知,拉伸、突破生活的边界,进而实现对存在的扩充。我当时就跃跃欲试,如今断篇残句渐成规模,偶尔能遮片风碎雨。


我喜欢游览作家故居,虽然很多故居的摆设很不用心,但是走到历史现场一定会有收获,听听当地的方言对了解作家也有帮助,而且面对雷同的场景会不会引发类似的思考呢?这种想法本身虽然有刻舟求剑的嫌疑,但我依然抱着捡漏的心态去了很多作家故居,尤其是对很多细节的探索,让我自以为窥视到了创作的秘密。我还会去更多的作家故居。


说起老家的文化故居,首先得说离我家只有几里地的城子崖,这里是龙山文化发源地,是先人生活的“故居”。先人在新石器时代就有了精致的生活用品——蛋壳陶,因此也有人把龙山文化称为黑陶文化,至今老家的很多人家还摆着黑陶制品,只是已经从实用走向审美,那是龙山文化的当代形态。


然后就得说说李清照和辛弃疾了。


明水的李清照故居在我家东边略偏南20公里左右,往东再走50公里就是蒲松龄故居了。历城的辛弃疾纪念馆离我家更近,在西边略偏北15公里左右。清代的王士祯把李清照(号易安居士)与辛弃疾(字幼安)称为“济南二安”。等到我走出家乡,很多人一听我说话就会问:“北方人?山东人吧?”在知道我来自章丘后,经常有人让我用方言来读“二安”的诗词作品,结果给很多人带来了困扰:辛弃疾的诗词听着还好,怎么李清照的诗词听起来不婉约了呢?


百脉泉公园里有个李清照故居,趵突泉边也有个李清照故居。我对李清照印象最深的一句词是:“雪里已知春信至。”这句话让我不忘希望。辛弃疾能文能武,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个“别人家的孩子”,辛弃疾版的“天问”——《木兰花慢·可怜今夕月》,对我来说就像科幻一样,它让我不忘提问。千载而下、千里之外的张炜在小说《古船》第25章的一段之中连续写出了25个问号,其中最打动我的提问是:“洼狸镇人是不是太多地听了简单明了的东西造成了脑力退化?”


值得一提的是,跟李清照一样,老舍故居在山东也有几处,济南有,青岛也有。老舍曾比较过济南与青岛的天气,这不是通过旅游就能体会到的,需要踏实地住一阵子,而老舍在山东待了7年多,写下了《猫城记》《骆驼祥子》《月牙儿》等佳作。他的文章为两地增色不少,吸引了不少游客。我曾跟大家开玩笑,“老舍”不就是“老房子”吗,不就是“故居”吗,因此“老舍故居”这个说法是语义重复。


作家笔下囊括天地人,寥寥几个字却力道千钧,这种力量来自对自然的观察、孜孜不倦的艺术探索,更来自对生活的体悟。作家尤凤伟在《石门夜话》中让二爷讲了三夜的故事,跟《一千零一夜》取得了同样的效果,这是语言的力量、故事的力量,这是作家对文字的信任。


写作本身需要积蓄力量,更需要释放力量,积蓄力量的重要途径是阅读和行走。这种力量是文化传承的基因。阅读拓展了自我的边界,行走也一样。行走的意义并不仅仅是展现现状,还在于给人以叩问、反思的空间。用“诗和远方”指代文化和旅游,传达的正是当下人们不满足于走马观花地到此一游,而是发现生活中的美,甚至可以与历史对话。远方有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勇于迈出这一步的人在行走中会不断给自我注入时代元素,通过新元素的融入来校正之前的判断甚至目标。


▲ 曲阜孔庙


当然,山东最有名的文旅融合项目莫过于“背《论语》免费游三孔”,带本《论语》就可以实现免费旅行,真希望更多地方推出这种项目,让文字、文学、文化成为旅游的硬通货。


童心迪士尼

罗云川  文/图


如果不是因为2021年5月到上海迪士尼乐园参加一个活动,我可能这辈子也不会特意去那儿。我一直认为,迪士尼乐园是属于小孩和女性的,与我这样的老男人无缘。


去上海前的两天在江苏苏州昆山,参观考察以生产儿童车享誉国内外的好孩子集团。昆山是昆曲的发祥地,出差前我上网查了一下,知道那里有一个昆曲博物馆,很想去看看。等真正到了那里,却没有时间去看。在昆山,吃了当地特色奥灶面。活动方还安排我们夜游周庄,欣赏了反映当地民俗风情的实景演出《四季周庄》。我们乘坐乌篷船,在两岸绚丽的灯光之中,悠然于江南水乡。没想到转过一两天,“画风”突变,我们又置身于迪士尼的童话世界了。


上海迪士尼,正式称谓是“上海迪士尼度假区”,但我还是更愿意称之为“上海迪士尼乐园”。当天上午在活动举办的地方,我已经能够看见作为迪士尼乐园标志性建筑的城堡了。活动结束,中午在餐厅吃了意面、披萨、沙拉,然后,我们几个人正式进入迪士尼乐园。之前一同从北京来的约有十人,有人以前来过迪士尼,有人有其他事,所以最后进园的只有三四个人,而且只有我一个男的。这也印证了我对迪士尼的固有看法:它是属于小孩和女性的。


▲ 上海迪士尼乐园


印象中,迪士尼的动画片是上世纪80年代引入内地的。我记得上初中时,有一段时间电视在播放唐老鸭、米老鼠的动画片。彼时的我正沉迷于学习,为分数而奋斗,无暇他顾。当有同学津津有味地谈起那些动画片时,我颇为不解。后来自己也看了一些片段,觉得并不像同学说的那样有趣好笑。外国的月亮就一定比中国圆吗?我们自己的动画片多好啊!小学时学校组织我们去电影院看《哪吒闹海》,哪吒拔剑自刎的那一刻,我禁不住泪水涟涟。还有《大闹天宫》,真精彩。高中时偶然看到水墨动画片《山水情》,全片没有一句对白,水墨流动中讲述了一个蕴含传统美德、人文精神的故事,惊为神作。


2020年因新冠肺炎疫情,上海迪士尼乐园关闭了几个月,5月重新开放,是全球首家恢复开园的迪士尼乐园。我们去的时候,赶上它重新开放一年有余。游客熙熙攘攘,有青年结伴,有大人带着孩子,有的女孩头上戴着米妮头耳造型的发箍。我们进园后不久,看见有一条道路两旁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人。一打听,原来是花车巡游要开始了。我们赶忙拥入围观的人群中。


唐老鸭、米奇、米妮、高飞、小熊维尼……伴随着热烈欢快的音乐,由真人扮演的迪士尼动画片中的人物或拟人化形象,或步行,或搭乘一辆辆不同造型的花车,沿着道路向人们走来。中国传说故事中的女英雄花木兰,身披道具铠甲,骑跨一匹高大的道具骏马,威武地挥手前行。他们仿佛穿越时空而来,又引领游客穿越回去,返往童年,重温美好的梦。人群中不时发出一阵阵欢呼声,一部部手机被高举着忙于拍摄。戏里人戏外人已然不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合而为一,共同创造着一个新的童话。


女儿小时候,我买了一些动画片影碟,有时和她一起看。有国产动画片,有宫崎骏的,更多还是迪士尼的,如《101斑点狗》《小鹿斑比》《白雪公主》《灰姑娘》《美女与野兽》《小飞象》《小飞侠》《石中剑》等。正是在那一时期,我比较集中地涉猎了迪士尼动画片。我最喜欢的是《狮子王》,男性成长的故事对我的胃口,艺术之精湛令人叹服。譬如,小狮子辛巴小小的脚掌踩进父亲留下的大大的脚掌印坑的细节处理,让我至今难忘。女儿呢,虽然她后来很少和我谈起迪士尼动画片,但我想,无论是国产的还是国外的动画片,或多或少都会对人产生一些影响吧。


看过花车巡游之后,我们几个人化整为零,分头行动。迪士尼乐园很大,我们时间有限,傍晚要去坐高铁返回北京,不可能全部逛一圈,只能有选择地逛几个景点。


迪士尼城堡前面,无数的人拍照留念。我平常喜欢用手机街拍,但不爱给自己留影,此时此刻似乎也受到周围人的感染,请人帮我拍了几张照片,聊表“到此一游”之意。我走近城堡看了看。有一处有一个一袭粉色长裙的外国金发美女,不少小朋友排着队,依次上前与她合影。走进城堡的一家商店,迪士尼动画片衍生品琳琅满目。其中,灰姑娘的水晶鞋吸引了我的目光。它们有大有小,型号不一,无色透明的、蓝色的,我觉得蓝色的更好看。想起动画片《灰姑娘》中的场景——水晶鞋在全国各地让女孩们试穿,看看谁合脚,全国那么多女孩,脚型也就那么几种,为啥就只有灰姑娘一个人的脚合适呢?呵呵,生活的真实和艺术的真实不是一回事。


“小飞侠天空奇遇”“冰雪奇缘——欢唱盛会”“小熊维尼历险记”以及旋转木马、过山车等,众多的景点和项目,该去哪一处呢?不知不觉来到一个铁门前,抬头一看,上面写着“爱丽丝梦游仙境迷宫”,管他呢,先进去逛逛再说。一道道绿篱构成迷宫,狭窄的石径曲里拐弯,路旁不时出现打开的卷轴般的标牌,上面图文并茂,写着诸如“如果你沿着爱丽丝走过的路,白兔的爪印将为你指引方向”之类的文字。三绕两转,来到了“红皇后御花园”,中间立着硕大的红皇后头部雕像,而一隅的哈哈镜则让游客驻足,对影自笑。


以前一说美国动画片,首先想到的就是迪士尼。后来情况发生了变化,有了皮克斯和梦工厂,《玩具总动员》《海底总动员》《怪物史莱克》《马达加斯加》《功夫熊猫》等吸睛无数,美国动画片不再是迪士尼一枝独秀。再后来,皮克斯被迪士尼收购,梦工厂并入环球公司,近些年迪士尼凭着《冰雪奇缘》《疯狂动物城》《海洋奇缘》等,老树著新花,春意更盎然。


再往前走,“加勒比海盗——沉落宝藏之战”映入眼帘。什么,迪士尼乐园里居然有“加勒比海盗”?这也太“违和”了吧,就像羊群里混进了一头狼。不过我马上反应过来:电影《加勒比海盗》应该是迪士尼公司出品的,迪士尼不只拍动画片,还拍其他类型的电影。事后上网一查才知道,“加勒比海盗——沉落宝藏之战”是上海迪士尼乐园人气最高的项目之一。当时我没有犹豫,毅然加入长长的排队人群,最终乘船体验了一把高科技营造的惊险刺激的光影之旅。实际上,我从未完整地看过《加勒比海盗》系列电影,一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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